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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近,那么远(八)(2 / 2)


  该死的,这女人肯定是妖女!

  亚丹惊得睁大了眼睛,颤抖着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臂,“欧子西,不要···你别让我恨你!”

  “恨我,丹儿,你刚不是说我不关心你么,我现在只是在履行义务而已,放开手!”欧子西眸底噙着笑,语气确是霸道得瘆人。

  他不想伤了她!

  可显然她没有领会到这层意思。

  窗外的光线驻足在他那宽广的背脊上,衍生出一条一条让人心悸的弧线,亚丹轻喘着,却是执拗的抓紧他的手臂,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欧子西被她那含水美眸弄得心猿意马,张唇,再次吻住了她那娇嫩的唇翼,大掌蛮横的抚开她的手臂,游离在她的大 腿内侧,他重重的轻捏了一下,他是个情场高手,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却早已让亚丹溃不成军,他咬着她精致而又颤栗的耳垂,喘息着质问:“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思绪早已纷飞,身体里的那股子愤怒渐而被一股恶心所代替。

  “三 陪关系!”亚丹迷离着醉眼,依旧嘴硬的说。

  这样的回答,却是惹来了他更凶残的惩罚。

  他近乎残忍的撕扯着她的纱裙,只听到哗啦一声,薄薄的布片变成一条条惨厉的碎条,纷扬在车厢里,突来的凉意,让亚丹的颤栗越发明显。

  她扬起下颚,依旧倔犟的反抗着他的无情,他的残暴。

  “这么说,这里也被他碰过?”欧子西的手指隔着削薄的布料,近乎残忍的指着她的私密处,他猩红着眼,先前那一拨消散的愤怒渐而又被她的倨傲所挑起。

  “是,碰过,我全身每一处都被他碰过。”亚丹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引来什么的后果,但她都不怕,她只想任由着那丝愤恨攥着她脑子的每一根发疼的神经,大胆的发泄着,她扬起脸,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道:“你介意吗,我被别的男人碰过你介意?”

  这样的质问,好比凌迟一般侮辱着她自己。

  介意?他介意吗?

  这个问题让欧子西一震,看着眼下那一眼泪痕的女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丝把持不住的慌乱由心而生。。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扎着马尾追在他身后叫哥哥的女孩,那般清丽可人的娇颜,任凭那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可他却不能动心,不能爱,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想要将她从他的生命驱逐出去,可她顽强的一次又一次披着满身的伤痕靠近他。

  这一刻,她问他,他介不介意她不再属于他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玩了很多年的玩具,突然之间,被告知那是从别人手里拿来的一样,玩具身后,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着别人的名字,而他只是个小偷而已。

  他骄傲的俯下唇来,粗暴的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捻转在她敏感的耳廓处,直至最后缠绵在她的脖上,颈上,所到之处,都留下他的印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亚丹挣脱不了,满眼的泪光晕化了窗外的阳光,如碎了一地的水晶,女孩白希的肌肤,颤抖在明亮的光线下,楚楚可怜。

  欧子西轻喘着,呼吸炙热绵长,他轻抵着她的额,抚了抚她的娇颜,发笑:“丹儿,口是心非的后果可不好承受。”

  他到底还是掠过了那个话题,那个敏感而又沉重的话题。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还有什么痛不能承受。”亚丹推着他的肩,绝望的说。

  “是么,那生不如死呢?”风刮过玻璃,像是割断了他的声音,亚丹辜辜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那墨一般浓稠的恨意和残酷,他俯下头,亲昵的抚着她的脸颊,一寸一寸烙下他温柔的印记,他笑,笑得异常的宠溺,“丹儿,记住,在我们还没离婚之前,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就连斗嘴时的气话,你也没资格说你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懂吗!”

  欧子西霸道的要求完,不等她回答,便翻身起开,车门关紧的声音,打断了亚丹呆愣的思绪,她怔忡的看着他欣长的身子绕过车头,披着橘黄的光,走到她这边,拉开车门,潇洒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系到她的腰上。

  身子一轻,他拦腰抱起了她。

  而她顺势搂上了他的脖子,动作那么自然,丝毫没有一丝尴尬。

  他不看她,只是漠然的抱着她进屋,从亚丹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性感的下巴,有青色的胡渣生出来,深不见底的黑谭里没有一丝光亮,那种近乎黑洞的暗,透着一股子让人窒息的闷。

  眼眶潮湿了一片,她逼着自己仰起头去看那刺目的太阳,等着那焦灼的温度炙烤掉那点泪痕。

  心底还是划过了一丝暖意,至少他没有那么无情的让她光着屁股出来。

  “开门!”欧子西的开口,再次打断了她的沉凝。

  回过神,她才惊醒,自己的包包没有拿。

  “我包忘记拿了,钥匙在包里面。”她心虚的低下头来,不敢和他直视。

  恍然间,她似乎听到了他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忙不迭又加了一句:“是你拉我出来,我才忘记的。”

  明显的推脱责任,却意外的听到头顶有笑声传出。

  亚丹震惊的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他弯起的半分嘴角,意识到她的惊讶,欧子西很快的收住了笑,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你的意思,那还是我的错?”

  “当然!”亚丹茫然的点了点头。

  “夏亚丹,我看你是怪我打扰了你的私会吧!要不我再给你送回去?”欧子西瞥了她一眼,故意说得吃味。

  抱着她站在自家门口斗着嘴,心里却是纳闷,才几天不见,这个女人怎么瘦了这么多,抱起来直铬手。

  “你有病吧,我这样能出去吗,回头又说我勾三搭四,当什么三 陪小姐!”亚丹看着自己未着寸缕的下半身,又把他的外套拉拢了几分,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杀了他,好端端的干嘛和她的裙子过不去,她才穿一次呢,就这样被他给撕碎了,她不甘心的低着头嘀嘀咕咕。

  欧子西看着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只觉得无比可爱,咳了咳,摆出老公的样子,“算你还有点脑子,包包咱不要了,以后也不准再去见那个男人,听到没!”

  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两眼刷刷的直冒绿光,典型的一色胚像,欧子西在心里暗暗诽腹着。

  “那不行···”亚丹下意识的接口,却被欧子西的眼神震住,硬生生的噎住了后面的话,他把人家给打了,怎么着也要去道歉吧,况且她的工作还有求于人呢。

  “你再说一遍!”欧子西瞪着她,厉声威胁!

  亚丹看着他那生气的样子,只好住了嘴,她对这个男人了如指掌,她知道若是现在和他说这件事,他一准又得和她翻脸了,这一下弄不好,还真就这样把她扔大街上去了,算了,还是忍一忍,等他心情好点再解释吧。

  她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扯着他的外套,像是用无声反抗他的暴力。

  欧子西见她难得的乖巧下来,心情舒畅,“赔你一条裙子就是,犯得着把嘴撅那么高么。”

  亚丹“切”了一声,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真是奇怪,前一秒两人还吵得水火不容的,这一秒,怎么就搭上话了呢。

  “你不是有钥匙吗?”亚丹眨了眨眼,看着他。

  “我的钥匙···”欧子西尴尬的顿了下,“不见了···”

  他大老爷们似的说出这三个字,还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亚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指着门上面的密码锁,问“那你记不记得家里的电子锁密码。”

  密码

  中子说估。他还真的没有印象,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走了过去。

  “200520试一下这个!”欧子西沉了沉眸子,半晌才说出这串数字。

  亚丹摁了密码,咔哒一声,门居然开了。

  “开了”她惊喜的叫了一声,目光触及到欧子西那张已经冷下的脸后,嘴角的笑意有些讽刺的隐了下去。

  他面色有些难看,近乎发白的脸颊,透着几分心疼,那是一种沉痛的惨白,令她想要伸手去抚慰他,疼惜他,可每一次她靠近一些,他都会防备式的竖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来将她无情的阻隔在那厚厚的泥石后面,她力不从心,只能在他那心如磐石的心房外徘徊。

  只是她也不知道这样无助的等待,能让她坚持多久,七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她不知道,一点都不敢去想······

  或许,她是真的错了吧······

  欧子西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的把她抱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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