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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近,那么远(九)(1 / 2)





  亚丹清晰的感受到了腰上他那颤颤发抖的手臂,那种颤栗尽管掩饰得极好,但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正如,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脸,她总能在第一时间清晰的辨识那里面饱含的深意。

  欧子西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便漠然的转身上了楼,那无声无息的脚步声,就像他心里深埋的那份感情一般,仿佛感知不到存在,却又是那般深刻的镌刻在了他心上。

  落地钟一针一针的跳动着,发出有规律的频率,映在这静谧的空气里,压抑得人有些心慌,气闷。

  亚丹坐在沙发上绞着手指,心口堵得有些难受,一口气提不上来,又咽不下去,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了哪里,一下一下的扎着疼。

  看着自己发凉的指尖,思维有些迟钝,之于欧子西,她始终走不进他的心里,而他也不愿意走出来,彼此就这样隔着一层她永远猜不透的感情,这样尴尬的存在着。

  她知道,即使她鼓足勇气,没皮没脸的问他那个她是谁,他一定不会说,正如那天争吵一般,最后都会是她以狼狈收场。

  算了,就这样吧!

  她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安慰自己,可那股子胸闷却是发了酵似的,胀得人整个神经都在突突的发疼。

  欧子西站在窗前,平静的看着屋前的柏树林,目光深远而绵长,燃在指间的那簇火苗,一闪一闪跳跃着,就像是片片飘落的樱花瓣。

  粉的、蓝的、白的,纷纷扬扬的落了一眼。

  “西,我踏着落花,在最美的季节,最美的年纪和你在这座城市相遇,相知,相爱,你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心上,你会像我爱你一样,一直深爱着我吗?”她接着飘落下来的樱花花瓣,长指轻柔的抚摸着,那么真挚的问他。

  那时的他,笨拙地连一句缠绵的情话都说不出来,只用了最简单又直接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恋。

  那么炽烈,那么青涩,那么不顾一切······。

  如今,再触及到这个尘封已久的记忆,他还是会心痛,锥心刺骨的痛!

  原来他的一切还是与她有关,就连密码都不曾变过。

  欧子西走下来的时候,亚丹还保持着他上去的姿势,像是一尊雕像杵在那,没有呼吸,没有动作,什么都没有···

  纤细的背影,衬着窗外的光线,落寞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那么安静,那么苍凉,她的这种改变让人心疼,更让人心寒。

  欧子西看着她,想,或许是该给家里换把锁了。

  那他所有的银行卡,保险密码是不是也要重新办一份呢?

  他走过去,把手里她的裤子递给她,“感冒刚好,别又着凉了。”

  语气和缓,温柔得如一汪清泉。

  亚丹惊了下,她仓惶的抬起头来,辜辜的看着眼前这个面色平静的男人,空洞的眼神里,一下子了有了聚焦,甚至席上了一层光亮,像星子一般璀璨,她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会关心他的大哥哥。

  不过,很快她又清醒了过来。

  接过她手里的裤子,扯出一抹笑,道了声:“谢谢!”

  她拿着裤子站了起来,想要去浴室换,即使有过肌肤之亲,可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大喇喇的换裤子。

  没有了裙子的遮挡,脚背上的伤疤更显触目惊心,欧子西鹰隼的眉头一拧,下意识的拉住了身侧就要越过他的女人的手。

  被他重新摁回沙发上的亚丹,有些受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扯着裹在她身上的他的外套:“你···你干什么!”

  欧子西看着她那防备有些好笑,轻笑道:“挡什么挡,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过!那么小,旺仔小馒头似的,手感还真不怎样!”

  什么?馒头?哪有那么小。

  亚丹气得差点吐血,白希的脸迅速涨红,红得滴血。

  这个男人,讲话要不要这么露骨!

  她怒瞪着他,不服气的说:“小才有手感好不好,况且,你怎么知道我就没长呢!”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那一刻恨不得咬舌自尽。

  男人爽朗的笑声,将她的羞赧映衬得越发诱人,亚丹抓起身边的抱枕,把头埋了进去,她不活了,这都说了什么话嘛!羞死人了。

  欧子西不知什么时候俯下身来了,只穿着一件衬衫的他,将他那结实的肌理展露得淋漓尽致,魅力指数大幅上升,他饶有兴致的撑在沙发上,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