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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2 / 2)


  “以我们公司在投资行业的口碑和风险控制能力,我朋友把钱放我这儿再生钱,是再放心不过的了。”

  “有了fliex的资金和国外公司成功的运营经验、有了云鼎的风险控制能力、加上许小姐的创意才华,我们这个公司从开始就有好的起点,加上我把这个想法和‘云鼎’投资的几家企业老总沟通后,他们都非常感兴趣,后期有很大的合作机会。”

  “也就是说,有了‘云鼎’的平台,公司业务也是不用发愁的,许小姐可以专心做创意。”说到这里,黄宪不免有了几分兴奋——的确,在筹备的这两周中,他约了几家已经在合作的企业,与他们一起讨论这个项目,受到一致的肯定和看好。

  有的甚至希望能够参与投资,当然被黄宪婉拒了——这家公司说白了,就是顾子夕为许诺开的,拉上自己是看中自己的平台和中间人的身份。

  而黄宪自己,除了在这个项目里能赚一部分钱外,在和诸多企业家聊过后,对这个项目本身也有了一定的兴趣。

  “这个项目,实际上被许多业内大鳄所看好,想参与投资的人也不少,我之所以选中许小姐,一来是我与顾总的合作非常深入,他有对我推荐许小姐;二来许小姐这次为顾做的两个创意流传度太广,对于刚从国外回来的fliex来说,对人才最直接的判断,便是作品。”

  “所以,我们两个合伙人能够达成一致的技术投资人选择,就是许小姐,这也免去了我们在创业期初的许多分歧,所以我万分诚恳的请许小姐慎重考虑这个合作。”黄宪看着许诺,发挥着投资人能把一分钱说成一块钱的本事,努力的游说着她。

  “我先研究一下黄总的这套计划书,您放心,我会慎重考虑的。”许诺保持着淡然而职业的微笑,礼貌的说道。

  “那好,我等着许小姐的回音,今天就不留许小姐多聊了。”黄宪点了点头,站起来将许诺送了出去,一路又说了许多项目的难得,与对她的看中。

  直到送许诺上了电梯,黄宪才叹了口气——只说要钱来,这送钱也难。

  当下拿出电话给顾子夕打了过去:“和许小姐聊过了,感觉她兴趣不大。”

  “恩,计划书交给她了,说是两天后回复给我。年纪轻轻,太沉得住气了,我说了那么多好处、前途,她居然都一语不发,然后告诉我要考虑。”

  “依我看,她对自己的职业方向有一定的规划和想法,所以这属于突然的转向,由一个职业人,转身成为一个投资人;而于她来说,一来年轻、二来技术投资又有些不好把握,所以她会犹豫。”

  “恩,我倒觉得,这方面的手续可以由我们来做,她以任何方式参与都不强求。这两天我和一个化妆品公司的老总聊了一下,他们正好有个案子交给我,我试着让她做一下,用实际的工作把她先圈进来,你看如何?”

  “好,好,那就这样办。”

  “顾总,你这老婆要是追到手了,我可得要大礼的。”

  “哈哈哈,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

  挂了黄宪的电话,顾子夕的嘴角不禁轻弯起一弧淡淡的笑意。

  你总是这么谨慎吗?似乎从没见过你对什么事情会奋不顾身、会义无反顾。

  ……………第四节:许言。如果真心,可还考虑……………

  “顾总,许小姐有信息发过来。”方律师推门走了进来。

  “说什么?”顾子夕抬头看向方律师。

  “对方不仅想保秦蓝,还想减轻邬倩倩的判罚。这信息里隐含的意思,可能是上头有人施压。”方律师将信息转给顾子夕看。

  “恩。”顾子夕的眸光微微沉了沉,看着方律师冷峻的说道:“不惜一切代价,我要她有最高的判罚。”

  “好,我知道了。”方律师点了点头。

  “我这里还有一些邬倩倩的资料,和这次的案子没有太大的关系,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顾子夕将私家侦探寄过来的资料递给了方律师:“在卓雅公司内部,也有关于秦蓝的审计,如有必要,通过给秦蓝施压,让他们放弃保邬倩倩。”

  “ok,这些材料都非常有用。”方律师拿过资料看了一遍后,对顾子夕说道:“我会侧面给对方律师施压;如果不行,我会用其它办法延长审判时间,在此之间,要求控制被告人的行为自由,拖下去,对他们只能是得不偿失。”

  “好。”顾子夕点了点头:“我的底限不变——邬倩倩越重越好、秦蓝被牵连进来也在所不惜,但他不是我的主要目标。”

  “恩,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材料。周五开庭,可能还是需要当事人许小姐出庭。”方律师拿着资料站起来对顾子夕说道。

  “你安排就好,不用特别知会我。”顾子夕的眸光微闪,想起许诺对他的拒绝——似乎,现在要见她一面也很困难了。

  更别说有机会向她解释。

  许诺,这么长时间过去,你的情绪可平复一些了?可有时间,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听听我的解释?

  …………

  “顾子夕后来又找过你?”许言端了一杯柠檬水走进来。

  “恩。”许诺轻应了一声,伸手接过许言递过来的柠檬水。

  “我把最近的新闻反反复复的研究了一下,觉得你们之间好象是有些问题。”许言看着许诺,轻声说道:“想听我的分析吗?”

  许诺微微一愣,合上面前的计划书,看着许言说道:“什么时候改行当分析家了,你说吧。”

  “顾子夕现在的态度很奇怪:第一,他在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向媒体秀恩爱,目的是什么?第二,在庭审后的采访中,他也不止一次的提到你们的关系,目的是什么?”

  “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他在向你示好。也就是说:在你们知道彼此就是当年的对方后,你选择了逃跑,而他选择了追求。”

  “以一个女人的思维来看:他这种追求的方式还很man,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让你几乎没有躲开的可能。”

  “因此得到一个结论:这个男人对你并不想放手。”

  “所以许诺,我想问你:你逃的是什么?是顾梓诺的爸爸?还是现在的顾子夕?”

  许言看着紧捧水杯的许诺,眸子轻闪着疼惜——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将她心底的伤给撕开。

  只是,这伤被捂了五年多,现在已经被顾子夕重新撕裂成一道面目狰狞的口子,与其掩住,还不如将这口子撕得更彻底一些。

  “两个都有。”许诺低低的说道。

  “许诺,别怕,说出来咱们好好儿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恩?”许言鼓励着她。

  “现在的顾子夕,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在我们交往期间曾经约定:当那个人出现,我就退出。”许诺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许言,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

  “后来,在合作这个案子的时候,他有两次很晚出去、很晚回来,身上有那个女人的味道、衬衣上有那个女人的唇印什么的。那一次,我们的矛盾比较大,我的手就是那时候被他弄伤的。”许诺松开捂着杯子的手,慢慢的平伸到许言的面前——疤痕体质的她,在中间那道吓人的伤口之上,一道道细碎的、斑驳的白痕,丑陋不堪。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许言伸手轻轻的覆住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