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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2 / 2)


  随后,他自己洗漱过了,将秦淮月抱起来,又铺了一床褥子,这才爬上床。

  他看了一眼师父,总觉得她这个样子一定睡不好,于是轻手轻脚将她的发带揭开,又把她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脱了。

  正给她脱外衣呢,秦淮月又嘟囔了一声,“冰炎,不行,不要这样,我害羞。”

  温冰炎闻言差点笑出声来,他轻轻的、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道:“不动你,我们一步步来,等你准备好,等你说可以之前,我都等你。”

  他脱了她外衣,感到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摸了摸,是本书,想来是师父带的功法一类,便没有在意,和着衣服一起放到了一边桌子上。

  他又想了想,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在秦淮月背后的衣服里一摸,将她好不容易缠好的束胸尽数弄碎抓了出来。

  他看着那重新鼓鼓囊囊的一团,心想,明天得劝劝师父,这要是裹平了怎么办,于是扔了一手破烂的束胸,高高兴兴躺在了师父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合上了眼睛。

  第71章 百言行,来袭

  第二天,秦淮月醒来,感觉这一觉睡得颇为舒爽,从自己追踪温冰炎以来,住客栈都是运气好,有时不得已甚至只能在荒郊野外的破败道观里找个遮风避雨的容身之处将就,便是前段时间也是和谢冰洁唐依依挤在帐篷里,很久不曾睡一个舒服觉了。

  而今日这一觉,被褥软绵绵的不说,自己身上也舒畅得很。

  嗯……软绵绵……徒弟的床不是硬的吗?!舒畅……自己不是一脸易容皮身上还裹着束胸吗?

  秦淮月瞬间睁大眼睛,于是自家徒弟的英俊的脸便毫无预警地出现在眼前。

  她突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来着,眼睛不由自主黏在了温冰炎脸上。

  温冰炎平时睁开眼睛看着别人时候,总是阴沉沉的,气势逼人,桀骜而冷酷。

  而看着自己的时候,目光总是又柔又暖,嘴角还带一点笑,温柔又深情。

  现在他睡着了,别有一番好看,此刻,在睡梦之中,没有一身沉重的负累和枷锁,他的眉宇舒展,轻轻合着的眼睫毛意外的很长,这样宁静的神色之下,显得他年纪很轻。

  秦淮月这才想起来,他才只有二十三岁,这个年纪,大多数青年正当意气风发,心里装着指点江山的梦想,打马斜倚桥,看满楼红袖招,对着未来饱含无限期许,但是自己徒弟,却早早的显示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没有几人能看得出他才是这么一个年纪。

  秦淮月伸出手摸了摸温冰炎的头,靠了过去……

  此时,那个“与年纪不相符成熟”的人,其实在秦淮月盯着他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感到自己师父的视线,便不动声色装作没醒,师父盯了他一会,他便心里紧张乱跳了一会,心里隐隐期待师父要做什么。

  果然,他感到师父慢慢挨过来了,他紧张地一颗心蹦蹦乱跳,等着师父亲上来。

  但是,秦淮月一动身,突然感觉不对劲,自己胸口,以前都气闷的,今日怎么这样舒坦。

  她一低头,便看见自己因为睡觉扯乱的衣襟前,一道不属于男子的深壑展露在眼前,自己的束胸已经不知所踪了,而同时,温冰炎等了一会感觉师父没有动静了,也睁开了眼睛,不由得愣住了。

  秦淮月再抬头,便看见温冰炎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自己胸口……

  这是温冰炎第二次被踹下床了。

  秦淮月整理的时候,温冰炎被撵出去站在了门口,正好下面的人上来汇报事务,一个事是早晨弑仙堂的人已经出发了,他们被打散在龙门的人里,去往各地搜寻百言行的行踪。而现在留在门派里的人,则全力以赴搜寻仙帝洞府。

  看来龙在海是真着急了。

  最后手下还讲了一件事,昨晚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灵溪因为羞愤交加,一怒之下昨夜连夜离家出走了,龙在海也没有派人去找。

  这样子的离家出走灵溪做过好几次,她也不过是去人间找乐子,等觉得没意思了就会回来,这也轮不到温冰炎操心,只是听听便过了。

  等人走了,温冰炎估摸秦淮月收拾好了,推门就进,这一推门,秦淮月正好在围在门口偷听,被温冰炎吓了一跳。

  温冰炎奇怪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淮月理不直气不壮,强行冷哼一声,“偷听!偷听你的灵妹妹去哪里了。”

  温冰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走到秦淮月面前低头笑道:“师父这是为了我拈酸吃醋了吗?”

  “什么吃醋,我才没有,你笑什么?”说着,秦淮月眼神飘忽移开了视线。

  温冰炎弯下腰,手撑在腿上看向秦淮月,“师父能为我吃醋,我当然高兴了,但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些年我可是守身如玉,眼里心里再没有旁人,你可不能因为外人置我的气与我疏远了。”

  秦淮月听了心里又甜又觉得羞耻,她自然是信他的,好像是吃了口糖,那一点点的酸就散了,她脸上依旧强作高冷瞥了一眼,“那你坐下,给我交代其他的事吧。”

  秦淮月站着,温冰炎则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向秦淮月汇报昨天龙在海叫自己过去后发生的事情,以及他随后与李腾蛟商议的安排。

  听取完毕,秦淮月垂眸看他,冷声道:“这样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叫我起来,自己就独断专行了?”

  温冰炎小声回道:“师父已经睡着了,我不想打搅。”

  秦淮月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没用了,摆了摆手,“算了,也怪我昨天太松懈睡得沉,你的决定安排也没问题。”

  她想了想,又问道:“龙在海把你的人都调走,可是对你有怀疑?”

  “应该没有,他知道百言行是灭我灵隐族的仇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这些年对我极为信任,放任我发展自己人手,现在调开,可能是害怕我了。”

  不难理解,龙在海日渐衰弱,温冰炎实力大增,他怕温冰炎起了取而代之的想法,所以调走他的人手,以后恐怕也不会再交还了。

  但是以后这个词,对于他们充满了变数,秦淮月想起更为紧要的事,“对了,依龙在海之言,这个仙帝洞府有这样多的宝贝,可不能叫龙在海得了,我们得先下手。”

  温冰炎问道:“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说罢,同时看向了搁在桌上的问天剑。

  若说这世上有谁知道仙帝当年的洞府在何处,宝物放在哪里,那么唯有一人耳,便是问天了。

  问天作为仙帝的剑,随他出生入死多年,最后被杀死在终结之岛,问天方才不知所踪,以前龙在海也问过,但是当时温冰炎不能召唤问天剑灵,如今两人要想探寻宝库,问他正是合适。

  温冰炎握住问天剑,神识探入呼唤了几声,自剑身上飘出一缕白烟,逐渐凝成白色人形,此人白胡子白头发白衣裳,盘腿漂浮在空中,正是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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