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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2 / 2)


  而活过来后,宁无竟还没放过她,因为他每次将她带到外面,都是为了满足他特殊的需求,从不管她的感受。

  她现在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的疼,虽后半夜的时候她受不住昏过去了,但也能猜测出他做了些什么。

  侵天秘境的誓言唯身死可解,她已经死了,难道还不够么?

  他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此刻还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她记得的,她记得他昨夜曾问过她有没有想起什么,也就是说,他是知道她记忆缺失这件事的。

  更让她心凉的是,他现在竟然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明明阿映和母亲已经……

  想到这里,她的心已经在滴血,可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体内的元丹竟然没有了,一点灵力都发挥不出来,如果要离开这茫茫大海,离开冥司,她就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此才能寻得一丝逃脱的机会。

  曾经的她,将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可后来事实却证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可如果她此刻回头,稍微看一眼散落在地上的那些衣物,她一定会改观,因为在宁无的衣物间,有象征冥君权力的古钟和铁锏,她若是见到了就会知道此刻宁无已经是冥君。

  而要成为冥君的最重要的条件,就是练成大悲愿力。

  可宁无他啊,明明是一意气风发无忧无虑的少年,为何在这么年轻的岁月就心生为世间诸难超脱的大悲?

  宁无感受着手掌中她的体温,她是活生生的,温暖的,终于不再只是出现在他冰冷的梦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有些不安,这不安让他情不自将又将她抱起抵在墙上。

  玉烟双手微推着他的胸膛:“少君,臣妾身体还不适。”

  宁无也是担心她身体,于是将一颗治疗伤病的丹药喂进她嘴里:“这是极好的丹药,吃下去身体就会好了。”

  玉烟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淡淡的笑着咽下去。

  两条身影又叠在一处,虽融为一体,却又各怀了心思。

  玉烟是想着怎样才能从他身边逃离。

  宁无则是觉得应该要个孩子了,因为有了孩子,万一她再有走极端的时候,总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第二,有了孩子,才像个家。

  他的家,不用像父君母妃这样生养九个,导致母妃十分的辛苦,他不愿玉烟辛苦生养,所以,他只要一儿一女即可,然后等到儿子能够独当一面,女儿有了中意的人后,他便离开这冥司,与喜静的玉烟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下去。

  于是情到深处时,他死死的抵住她,种下一个梦,祈祷这个梦不久就能发芽。

  玉烟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宁无不在身边,身上依旧酸痛不已,随便动一下都要费些力气,尤其是身体还黏黏的,一向喜洁的她有些不能忍受,十分想要洗个澡。

  她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何处,但没有听见海浪的声音,显然是已经离开了大海。

  正欲下床间,门被推开了,几个侍女鱼贯而入,有人捧着衣裳,有人端着香薰,还有几个抬着几大桶热水,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这些侍女进来也不言语,放下手里的东西后,有的将水倒在浴桶里,有的在水里洒在花瓣,有的则来扶她下床,一切都井然有序。

  当她泡进热水中后,那酸痛终于消失了一些,然后才有力气问话:“少君呢?”

  一看起来年长些的侍女回道:“少君有事出去了,命婢子们好好服侍少妃,等少妃您沐浴完毕,饭菜也会呈上。”

  “那我现在是在何处?冥司吗?”她不想回冥司,那里对她而言,是个牢笼。

  婢女回道:“少妃此刻并不在冥司,此处是人间一城镇,叫做紫云台。”

  “怎么会来人间的?”她不解。

  婢女道:“少君是怕少妃您在冥司烦闷,所以挑了这风景秀丽的紫云台,说小住一段时间再回冥司。”

  她明白了,什么小住,隔离才对,他是怕冥司人多口杂说漏了嘴吧,至于这几个婢女,也不用问了,肯定都是他的人了,问也问不出什么。

  吃完饭后,宁无还没有回来,她又没睡意,便查看起这新居来,这所房子建在山上,因是夜间,所以也不知道风景如何,但凭栏眺望下去,脚下是点点灯火,甚至还能听见一些人语和几声狗吠,颇有些生活气息。

  虽不知他为何要带她住在这里,但有人的地方就好办事,她想写一封信托人去鄱阳湖给嫂子白秋,玉府的人都死了,她肯定会回鄱阳湖的娘家吧,如果她还活着,看在曾经的姑嫂的份上,应该会来帮她吧。

  但如果这封信请了神灵精怪帮忙送去,必定会被他们告诉到宁无那里去,所以这时候请人类帮忙,反而会稳妥很多。

  趁着宁无没回来,她假意要写字画画让人送来笔墨,以极快的速度写了封信藏好,然后才坐在灯下随意写画起来。

  宁无从冥司处理完公务回来,便见她披着衣衫在灯下写字,屋子里一片墨香。

  “在写什么?”他俯身看去。

  她回道:“也没什么,就是无聊随意写点字。”

  宁无在她身边坐下:“既然无聊,那明天我们出去转转,明天是紫云台的花灯节,肯定很热闹。”

  她自然求之不得:“好。”

  “那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宁无拿掉她手中的笔。

  她无奈:“可我才刚起来。”

  他无赖:“那正好趁你现在精神足,要不然再像昨夜那样晕过去就不好了。”

  她又无奈:“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事啊。”

  他更无赖:“我正值这种事的年纪,不想这些想什么。”

  本来此刻他就应该起疑心的,因为只要他想的,玉烟从不会拒绝,她这时候应该听话的为他宽衣才对,而不是与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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