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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1 / 2)





  照夜玉狮子!千里神驹,极品中的极品。

  张妙手倒吸一口气,然后就暴躁了!这是什么?这是宝剑配个软脚虾,这是太监养娇娥,糟蹋东西的玩意儿!

  “哎,你谁啊拔我草,赔钱!”

  麦穗站起身,打量走过来的男人:一身破袍子,草绳充腰带,天生带着三分不耐烦。

  “您是张大夫吧?”麦穗笑眯眯。

  “笑什么笑,笑能顶饭吃?赔钱。”

  麦穗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

  “我辛苦养大的草,被你拔了喂马,你该不该陪?”

  哦,原来是个碰瓷的,麦穗昂起下巴:“你养的草,你叫一声看它应不应?”

  “呵”张妙手冷笑“都被你马吃到肚子了,我怎么叫?”

  呃……竟然遇到一个和她一样能胡搅蛮缠的,麦穗冷笑回去“你说吃就吃了,我还说没吃你讹人呢。”手叉腰谁怕谁。

  “女人都不讲理。”张妙手一脸鄙夷,好像麦穗是什么腌臜东西。

  “那你娘肯定讲理。”麦穗冷笑。

  这句话绝对有坑,张妙手怀疑的打量麦穗神情,麦穗嗤笑:“你娘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才生下你这怪胎。”

  张妙手炸了:“你是来求医的吧,告诉你你男人跪在地上我也不医!”

  麦穗眨眨眼,不敢相信,再眨眨眼,这个邋遢男人是张大夫?

  “张大夫是吧,咱这是不打不相识啊”麦穗立刻笑眯眯套近乎。

  “哼,你挡着我路了。”张妙手十二分嫌弃这个势力女人。

  “哦哦”麦穗连忙让开,张妙手解开门上草绳进去,不等麦穗跟‘啪’一声把柴门拍在麦穗脸上,大摇大摆回屋了。

  麦穗揉揉鼻子,抱住过来安慰的雪浪脑袋:“咱们好像得罪人了。”

  雪浪抽出脑袋打个响鼻,不是咱们,是你。麦穗重新抱回来,一边给雪浪顺毛一边盯着屋门,轻易放弃的不是张麦穗。

  张妙手回到屋里茶壶没有热水,但他懒得出去烧水,随便喝几口凉茶倒头就睡。至于院子外的富贵女人,管她去死。

  第二天庄子里隐隐约约鸡鸣叫醒张妙手,被子掀到一边伸个懒腰坐起来。衣裳还是昨天的衣裳,张妙手蓬头垢面游魂一样走出屋子。

  “张大夫!”清脆的女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抬眼昨天糟心女人正在门外欢快招手“我给你带了早点,小笼包五味粥。”

  “哼~”翻个白眼自己生火做饭,瞬间烟雾弥漫在院里。麦穗看的目瞪口呆,怪不得没厨房就这烟得把人熏死,不过关她什么事。

  鲜美的小笼包、可口的五味粥,张妙手在呛人的烟火中向外瞟了一眼。炸毛,那什么女人?竟然坐在他家门口吃包子吃的正香,不是说给自己带的吗?女人狡猾又没诚信!

  第二早麦穗拎着一堆吃食:“张大夫我给你带了酱驴肉、芝麻饼。”说不吃吧,我就可以开始吃了,笑眯眯。

  张妙手冷着脸走到门口伸出手:“拿来”

  ?麦穗楞了一下,连忙乱七八糟从外边递进来,等张妙手都接住了,惊喜:“张大夫你不生我气了,愿意给我相公看病?”

  把大片酱驴肉慢条斯理塞进吃麻饼,香香咬一口满足:“没看见牌子上的字?”

  麦穗下意识看过去:女子不得入内,不育男子需十里外敲锣打鼓前来求医。收回眼光强行挽救:“我不认识字。”

  “呵”满嘴谎言的骗子,张妙手没好气“叫你相公敲锣打鼓来寻医。”

  “那你不给看怎么办?”麦穗不相信这么简单。

  “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他看,死心没?死心赶紧走。”张妙手一边啃着喷香饼子一边回屋。

  麦穗在后边喊:“哎!吃人嘴软知道不?”

  “不知道~”扯着调子再啃一口,这女人挺会买东西,芝麻饼外焦里酥、驴肉浓香,好吃。

  “哎,那你给我留点,我还没吃呢!”麦穗抓着柴门着急,张妙手高兴了,遇到这女人第一次叫人舒心,转过来:“你没吃?”

  “嗯嗯”麦穗抓着柴门忙不迭点头,眼含希望看着对方手上吃食。

  张妙手嗤笑:“那你饿着吧,你饿着我心情好。”

  好个狗啊?麦穗心里骂,傻子才饿肚子呢。麦穗走了,张妙手冷哼一声继续回屋啃饼子。啃完洗洗手翻出一堆典籍,慢慢对照研究思索,然后打开自己正在撰写的书册。

  ‘咴~’一声马嘶,张妙手抬头,窗外那个骗子女人又回来了,冷漠转眼继续自己研究。

  第三早金色阳光照亮大地,田野一片翠绿,麦穗充满朝气的声音响在小院上:“张大夫今天是咸豆花和油饼,我加了许多花生碎。”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张妙手吃的心安理得,不用担心吃食,他更有精力编书。至于那女人,他又没请她送。

  一个多月过去,夜里不知哪里起了云,半夜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早上起来烟雨茫茫,树木屋宇显的郁郁苍苍颜色湿重,泥路湿滑处处水洼,一丛丛草地全是细白水珠。

  送饭时间没人来,张妙手看了几次柴门外空荡荡。哼,女人,换上蓑衣张妙手出门去药田查看。在药农家吃过午饭,张妙手才有兴致在滴滴答答雨中慢慢回家。

  一步步走近空荡荡家门,细雨密密沙沙打在树上地上。所以说女人不行,一点信用都没有。张妙手说不上失望,只当平常解开草绳。

  “张大夫回来了”清脆的声音超越细密雨声,麦穗兴冲冲从树下走出来“今天来晚了,饿了吧?我给你带了白粥咸鸭蛋。”一手撑伞一手提着瓦罐:“有点凉,你热热。”

  笑眯眯脸庞,头发被湿气熏的久了发潮,裤脚溅着泥点布鞋早就湿透了。张妙手收回眼光,冷淡:“你的马呢?”

  “雪浪是我相公临走时送我的,我怕雨天淋坏它,所以走路过来,今天有点晚,抱歉让你饿肚子。”提起瓦罐送到张妙手眼前,浅麦色肌肤上道道勒痕,不知提了多久。

  张妙手接过来冷脸:“我没请你送饭来”自作多情“我也不会给你相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