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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2 / 2)

  裴玉质发问道:可要用器具?

  素和熙矢口拒绝道:我想凭自己的力量让玉质舒服。

  裴玉质猜测道:子熙莫不是在呷尚不存在的器具的醋吧?

  素和熙颔首承认:对,我便是这般小鸡肚肠。

  那便随子熙吧。裴玉质本身对于器具就没什么兴趣。

  素和熙暂时放弃了前头,转而试着探入了舌尖。

  裴玉质的身体陡然一颤,紧接着,素和熙面上尽湿。

  素和熙抬目向裴玉质确认道:玉质方才可是出了?

  在第二个世界之时,裴玉质曾被素和熙取笑过快,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容狡辩。

  他不得不颔了颔首,又取了锦帕来,为素和熙擦拭干净。

  素和熙喜不自胜:我成功了。

  裴玉质还以为素和熙又会取笑他快,岂料,素和熙竟是满面的成就感。

  素和熙再接再厉地道:我会让玉质更舒服的。

  这一夜,素和熙使劲浑身解数,尝试了诸多耳闻过的法子,及至子时才为裴玉质沐浴。

  裴玉质浑身黏黏糊糊着,打着哈欠道:多谢子熙高抬贵手,不然,我恐要英年早逝了。

  素和熙正为裴玉质清洁着,听得此言,瞧着裴玉质道:玉质统共出了四回,已满足了?

  裴玉质正色道:很是满足。

  那便好。素和熙眉眼含笑。

  为裴玉质沐浴罢,上过药,素和熙自去将自己收拾妥当了,方才上了床榻。

  俩人相拥而眠。

  裴玉质忽然想起一事:子熙,你的家人在何处?可要接到京城来?

  素和熙的身体霎时一僵,冷笑道:我不向他们报仇已是仁至义尽了,还要接他们来京城享福不成?

  裴玉质关心地道:他们对子熙做了什么?

  当年我年仅一十三,同村一伯伯告诉我,我若是自愿净身入宫,便能令父母以及弟妹吃饱穿暖,那伯伯还告诉我做阉人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是终身无法男欢女爱而已,且阉人入宫后,如若伺候好主子,还能锦衣玉食,如同当朝大员一般。我那时候还小,哪里懂得什么男欢女爱,自然认为男欢女爱如那伯伯所言,无关紧要。

  我当即决定净身入宫,以负担起家里的生计。回到家后,我将此事同爹爹讲了,爹爹欣然同意,连声夸赞我孝顺,爹爹又将此事同阿娘讲了,阿娘抹了抹眼泪,并未反对。三日后,我被他们送到了京城。唯恐他们担心,不管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遭到了多少刁难,我都不曾向他们诉过苦,还总是在信中道自己衣食无缺,请他们莫要挂心。

  一年前,我回家省亲,父母弟妹皆嫌弃我丢人,不许我被村人瞧见。后来,我去问了那伯伯,才知晓是爹爹让他那样鼓动我的。素和熙苦笑道,玉质,我是个傻子,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的牺牲会令他们深觉有愧于我,他们却忙于算计着从我身上能压榨出多少钱来。我不要他们感恩戴德,只要他们说些体己话便足矣,可惜我恨极了他们,却在打算谋反前,命人将他们送去了远方。

  裴玉质气愤至极,浑身发抖:他们怎能那样对待你?

  素和熙轻抚着裴玉质的背脊,平心静气地道:我不是爹娘惟一的儿子,我与弟妹相处的时间不多,于他们而言,当然是金银更要紧。他们起初或许对我心怀愧疚,时日一长,变作理所当然了吧?

  那便不将他们接到京城了,我不想看见白眼狼。裴玉质气得眼睛都红了。

  素和熙淡淡地道:我也不想见到他们,虽然我依旧会定时向他们寄钱,但再也不会掏心掏肺地对待他们,所寄的钱只够他们温饱,于我而言,这亲缘已经断了。

  便如此吧,他们被你养了这么多年,早已失去谋生能力了。裴玉质亲了亲素和熙的唇瓣,你当时决定与皇后共谋江山,动机之一是否想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

  素和熙坦然地道:玉质所言不差。

  裴玉质直截了当地问道:子熙现下还想造反么?

  素和熙茫然地道:我不知道。

  我不会干涉子熙,正如我先前所言,子熙若要造反,我与子熙一同承担后果。裴玉质生怕自己劝多了,徒惹素和熙厌烦,于是闭口不言。

  后果

  裴玉质认为造反十之八/九不会成功,所以才会说一同承担后果。

  裴玉质是在以退为进么?

  不过裴玉质不至于为了阻止自己造反而赔上身体,直接让自己死于狱中,或是推出午门斩首便是了,何必多此一举?

  素和熙端望着裴玉质,亦沉默不言,裴玉质适才的反应应当并未作假。

  少时,他启唇道:玉质,睡吧,你明日还要上早朝。

  我一点都不想上早朝,我只想黏着子熙不放。裴玉质委委屈屈地抱怨道,今夜明明是我与子熙的新婚夜,天一亮我却要上早朝了,连婚假都无一日。

  素和熙失笑道:若是被陛下得知玉质私下与我成了夫夫,怕是得将我千刀万剐了。

  我绝不允许陛下动子熙一根手指头。裴玉质并未想过谋朝篡位,如若今上定要与素和熙过不去,他便只能请今上退位让贤了。

  谋朝篡位并非易事,因而,他还是希望今上能成全他们。

  那我便仰仗玉质保护了。素和熙吻上了裴玉质的眉心,寐善。

  许是出了四回的缘故,一觉醒来,裴玉质浑身发懒,用指尖胡乱地摩挲着素和熙的肌理以振作精神。

  素和熙睁开双目,无奈地道:若非我力不能及,我定要让玉质求饶。

  裴玉质面生绯红,直白地道:子熙的手指已足够销/魂了,若能再灵活些,我定会向子熙求饶。

  平日里,裴玉质明明是谪仙般的人物,待人接物有些冷淡,但眼前的裴玉质却像是久经风月的浪荡子,眉眼间俱是勾人的神色,教素和熙心如擂鼓。

  素和熙凝了凝神:由我服侍玉质穿衣、洗漱吧。

  裴玉质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先亲亲我。

  素和熙覆唇而下,即刻与裴玉质的舌尖纠缠在了一处。

  热烈的亲吻使得素和熙瞬间回忆起了昨日种种,他瞟了眼委地的红衣,继而专注地与裴玉质接吻。

  一吻罢,他向裴玉质确认道:玉质今后当真独属于我一人?

  嗯。裴玉质抓了素和熙的手放于自己的肚子上头,与素和熙四目相接,自我初见你起,我便独属于你一人。

  素和熙微微一笑,为裴玉质穿衣间,含住了裴玉质的耳垂道:玉质身上添了许多吻痕。

  这些吻痕皆是你留在我身上的烙印。裴玉质的身体稍稍发软了,遂抬手攀上了素和熙的双肩,以支撑身体。

  素和熙不再对裴玉质做什么,为裴玉质穿衣、洗漱后,便将其送出府门,送上了马车。

  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踪影了,他才回到卧房,收拾一塌糊涂的床褥。

  昨夜他已换过床褥了,被换下的床褥皱皱巴巴,一片斑驳。

  他垂下首去,嗅了嗅,弹指间,心花怒放。

  无论将来会如何,裴玉质暂时是他的了。

  第80章 东厂督主(八)

  半月后, 素和熙终是鼓足了勇气,于灯火通明中,当着裴玉质的面, 剥去了自己的下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