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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2 / 2)


  熊宝还想继续游说,可是人家的身形太快,转眼就离的八丈远了,她又不死心的喊了一声,“那你不喝岂不是浪费啦?”

  回应她的是无边冷厉的沉默,熊宝望着那精致的盅叹息,“怎么会不喝呢?这么好的东西,唉,可惜了。”忽然想到什么,灼灼的看向小白,把小白骇了一跳,“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小白,骥公子不喝,你就喝了呗,反正都是男人,谁喝也一样。”总之不浪费就行。

  噗,小白一口悲愤的血都要吐出来了,转身就跑,他能请求老爷还是继续去当司机么?能不和腐女搭档伺候大小姐么?呜呜呜……这不是在要他命的节奏么?

  身后熊宝不死心的一路狂追,于是乎,中元宫里上演了一出欢脱的女追男戏码,救命声夹杂着哄劝声,虽是秋季,可安静的中元宫显出生机勃勃春意来,一切的美好从此开始发芽成长了。

  向骥离开自己的灵均居后,就去了隔壁的正则居,果然,除了章云旗,那三人都在,华叔也在,正坐在前厅里说着什么,见他进来,都眼神复杂的看过来,集体默了默,似是没想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华叔也愣了一下,然后咳了一声,道,“你过来的正好,我们在商量昨晚的事该怎么处理妥当。”

  向骥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却无比镇定的坐在华叔的一侧,身边另一只坐着的是谢静闲,“华叔,我觉得这事还是等朵儿醒来问一下她的意见比较好。”

  华叔沉吟了一下,“这事其实不用查,我们也都心底明白是谁出的手,至于怎么解决……你是当事人,若是你坚持让大小姐来参与,我们当然都没有意见,不过因为牵扯到向家还有高家,一动而牵动全身,一定要谨慎周全才是。”

  向骥看了几人一眼,点点头,“我知道,这若是个引爆岛上安宁的导火索,我希望由朵儿来点燃!我会在边上帮着她的,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飞鹰堂的人也该走到明处了。”

  华叔闻言,也赞同的点点头,“这样也好,经过了昨晚,大小姐已经向世人昭告了身份,她身边除了你,出行是要多安排些人手了,你的飞鹰堂就站出来吧,另外……”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看了那几只一眼,意味深长的道,“你们都无需暗中再派人保护,大小姐身边暗处老爷已经安排了人手,人太多了,反而会乱。”

  闻言,谢静闲和齐宜修互看一眼,心底了然,看来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卫伯庸平静的应了一声,看向向骥,情绪不明的问了一句,“云朵呢?”

  这话问的实在是有点……奈何人家一本正经的表情,让你都不好意思多做其他想法。

  向骥倒是有些不自在,俊颜暗红了几分,“朵儿还在睡着。”

  “那你怎么就能舍下她一人……”齐宜修声音酸涩而清冷,带了些不悦的质问。

  “攸在那里陪着她。”

  ------题外话------

  嘻嘻,今天不卡吧?那啥……晚上群里见哈,再给木禾点时间,木禾要整理好了才行。

  ☆、二更送上 我们继续

  向骥说出这一句后,几人都似怔了一下,然后面色各异的默然了,华叔见状,觉得自己一个长辈再坐在这里有些尴尬,于是站起来道,“有什么事你们商量着办吧,我回既明殿去了。”

  华叔离开后,前厅里的气氛依然凝滞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是一个个的嗓子发堵,有些事情知道却问不出来。

  半响,还是卫伯庸最先开口,“云朵……还好吧?”

  话里的深意……是个男人就明白,他们以前只以为她早已将两人收房,可现在都知道了她是第一次!今早上熊宝那丫头拿着那东西笑得一脸暧昧邪恶,还堂而皇之的说要供到姜家祠堂了去……那些传统的恶趣味,他们实在难以容忍,所以拦下了。而他们也得以都亲眼目睹了那一条象征着纯洁的元帕,刺的每个人都是眼眸酸胀,那上面的证据不是他们亲自给予的,这个事实足以让他们为此懊恼一辈子!以后即使两人再恣意恩爱,也不会有那样的刻骨铭心了。

  他们并非是嫌弃她非完璧之身,而是……作为一个男人,谁不想拥有她的第一次,都说女人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都会有特殊的情结,可如今这份与众不同再也不会有机会属于自己了。

  都是自诩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可如今……

  向骥复杂的看向几个人,他们的脸上都很巧妙的避开了搏击的伤痕,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会看出什么,可是他是一个武者,只从他们几人的沉浊的气息便知道他们耗损了多大的内力,那身上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惨不忍睹的,一个个的对自己下手如此之狠,只能说明当时心痛的有多么剧烈!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没有庆幸也不是同情,因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一样会承受这样焚心的痛,同样也是来自于他们每一个人!“朵儿……应该是还好,我有注意分寸。”尽管那时拥着足以将人逼疯的美好,可他依然克制着肆意的激烈。

  闻言,谢静闲忽然清冷的斜看了过来,“你当时中了米幻剂,还能控制的住……分寸?”

  听着谪仙一般的人说出嘲弄的话,向骥不以为意,肯定的道,“当然能,宴会上我能忍着保持清醒,就能忍着不伤害朵儿,而且……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不会伤害朵儿。”

  谢静闲收回清透的眸光,不说话了,他自然是相信这个人的,只是心底……总有些情绪不吐不快。

  而齐宜修忽然想到什么,酸涩不明的话脱口而出,“血都把帕子染红了,这还不叫伤害?”

  这话说的……

  空气再次沉寂下来,一个个的面色各异,都看向语出惊人的齐宜修,这是最重风度、骄傲尊贵、优雅不凡的齐二少?

  齐宜修说出去了就是懊悔不已,他那是说的什么鬼?自己果然是嫉妒的疯魔了!把吃味也要吃出风度的咒语又默默的在心底念起来。

  卫伯庸眸光闪了闪,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清俊的脸上虽然神色还是端的一本正经,可是说出的话却有几分不自在,“那个,既然是出血,就意味着有伤口,你可是……处理了?”

  这话问的连向骥都不好意思了,想起昨晚上他抱她去清洗,想起那一寸寸的美好,想起帮她处理时的呼吸急促,一时连耳后都红了几分,沙哑的“嗯。”了一声。

  前厅里因为这变了味道的一声变得古怪起来,都是男人,焉能不懂的人家那嗓音代表着什么?一时,情绪各异,却不约而同的酸酸的看向他。

  向骥惊醒,忙收敛了旖旎的心思,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大少,收拾向家希望交给我来做。”

  卫伯庸敛下情绪,点点头,“好!就从向家开始,高家这次给个警告就好,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向骥闻言,站起身来,“那好,大少,我去准备了。”

  卫伯庸没有起身,在他身后淡淡的道,“嗯,你如今收了房,以后就跟着他们几个一起喊我大哥吧。”

  向骥身子微微一僵,声音微微暗哑,“是,大哥。”就算他是朵儿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却不会是她的正夫,那个可以与她一起拜天地、进祠堂的人!

  “中午的时候,在云朵的耀灵殿一起用午餐,有些规矩都跟你们说一下。”卫伯庸又交代了一句。

  向骥应了一声,大步离开。谢静闲忽然冲着他的背影不轻不重的提醒了一声,“许攸的身子还是悠着点好,别真的……”

  向骥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也未言语,心底却是明白的,这是在告诉自己一会儿去提醒许攸一声,可别过了头,到时候不好收拾了。

  向骥挺拔的身影出了院子,卫伯庸才看向谢静闲,“静闲,许攸的身子真的不行么?”

  谢静闲意味不明的道,“理论上是不适合做那种剧烈运动,他的心脏承受不起那种……当然若是他不动心不动情的应该也无碍。”只是那怎么可能?就那小女人要人命的风情……许攸不疯了才怪?

  卫伯庸闻言,皱眉沉思,而齐宜修酸酸的哼了一声,“他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么?”

  “可那也不能让他真的有事!云朵……会受不了!”卫伯庸猛的站了起来,曾经如小山般岿然不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晃了一下,低低的嘶了一声,这几个小子下手可够重的,以前与他对打,基本不分伯仲,可是……心里窝了火的男人潜力都是无穷的,竟是让他都受了伤,当然他们伤的也不轻就是了。

  “大哥!”两人见状,都下意识的要起来扶着,只是身子一动,便都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