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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发作,可是又被梁烈拉到洗手间催促:洗个手,赶紧去吃饭。

  纪越着实也饿了,刚才睡梦中他就梦到各种好吃的了,这会儿肚子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感觉自己可以随时吃下一头牛。

  于是果断洗了手,屁颠屁颠跟着梁烈去餐厅,把刚才自己被梁烈欺负的事情忘在脑后。

  因为就他们两个人,梁烈做了六个热菜,一个凉菜,加上一个汤,已经非常丰盛。

  昨天梁烈让纪越点菜,纪越只说了自己不爱吃胡萝卜,喜欢吃肉,其他让他自由发挥。

  没想到放眼望去,一整桌都是自己爱吃的菜?

  简直是惊喜中的惊喜。

  看看你喜欢吃吗?

  喜欢喜欢!

  纪越迫不及待坐下,梁烈服务到家连饭都已经给他盛好了。

  纪越毫不客气举起筷子,伸向距离他最近的菜小炒肉,这应该就是刚才梁烈炒得那个香,到纪越忍不住跑去厨房偷看的那道菜了。

  青红椒增添香味的同时给整道菜增添视觉上的享受,薄薄的五花肉炒出油脂,绝对不会过分油腻,简直是下饭必备。

  纪越连干两大口饭,然后又向油焖大虾进发。可是他的筷子刚伸向油焖大虾,另一双筷子伸过来往他碗里放来两只已经剥好的虾。

  吃吧,我帮你剥。

  胃口大开的纪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埋头苦吃,连多说一句话都不乐意,生怕晚了饭菜就凉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再也没有比眼前这一幕,更加令梁烈欣慰。

  纪越的表现无疑是对梁烈厨艺的,肯定同时也让梁烈高兴,他喜欢自己做的菜。

  吃完饭后,梁烈收拾碗筷,纪越本来想帮忙。可是却被梁烈嫌弃了,碗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纪越撅了撅嘴,只得站在一旁看着他忙碌。

  好在梁烈洗碗的动作干净利落,不需多时就已经把所有碗全部洗好,码放整齐。

  去我房间吧。

  吃过饭梁烈又邀请纪越去他房间。

  纪越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跟着他就进去了。

  梁烈房间和他本人一样,处处都很整洁干净。

  纪越自来熟坐在他椅子上,本来没什么事,看见梁烈在床上收拾什么东西,好奇地走过去。

  嘿嘿嘿,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他微微踮起脚尖打算偷看,可谁知梁烈忽然回头,双手朝着他的胳肢窝袭击。

  哈哈哈别弄,好痒纪越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躺在床上来回翻滚。

  梁烈没有放过他,纪越气不过,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趁梁烈不注意,翻身而上,骑在梁烈腰间,我也要挠你!

  梁妈妈推门进来时,纪越的手正好在放在梁烈裤子上

  你不是说你爸妈不在家吗?

  梁烈一脸无辜,我没说他们不会回来。

  救命!去别人家被家长撞到我在脱他儿子裤子还骑在人家身上,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到就算我买了新电脑还是要花钱修旧电脑,里面还有很多资料啊啊啊啊!可是我买新电脑就是为了不修旧电脑,因为修还不如买新的这波我血亏qaq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丢丢66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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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两个小可爱,今天有七菜一汤恰哈哈哈~

  第八十四章

  伯母好。乖巧.jpg

  纪越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感觉,仿佛之前那个扒梁烈裤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初次去别人家里,就被撞见那种画面,给人留下的印象多不好?

  为今之计只有努力表现,挽回自己的形象了。

  还好梁妈妈并没有如纪越想象中那样生气,而是温柔地笑道:你是阿烈的同桌纪越吧?这是他第一次带同学回来呢。听我们阿烈说,你平时在学校经常照顾他,还要多谢谢你。

  诶?照顾?确定梁烈不是说自己捣乱吗?

  纪越迷迷糊糊被梁妈妈感谢了一番,他也不敢当着梁妈妈的面问:你是客套啊还是真有其事?

  反正整个过程还是相当愉快和轻松的。

  梁妈妈是个温柔的女人,和纪妈妈跳脱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纪越总感觉她和自己母亲能有共同语言。

  吃饭了吗?

  吃了!

  阿烈做的是吧?这孩子也不跟我说。要是知道你要来,我多买点菜来。

  诶?纪越偷看梁烈一眼,原来他都没有跟他妈妈说吗?

  梁烈只好解释:我这不是怕您工作忙。

  其实他只是想过二人世界而已。

  梁母嗔怪地剜他一眼,要是你早说妈妈会至于腾不出那点时间吗?

  说完又转头问纪越:好吃吗?

  好吃!纪越点头如捣蒜,对午餐表示非常满意。

  好吃就好,下次来的时候跟伯母说,伯母让你伯父做菜,他做菜水平也不赖的。

  看来梁烈的厨艺是跟他爸爸学的咯。

  梁妈妈的友善让纪越有些受宠若惊,好在他也擅长交际,不一会儿就把梁妈妈哄得都想认干儿子了。

  然而被梁烈制止了。

  妈,您先忙,我们去房间里玩。

  梁妈妈好像看透梁烈的心思,没有再挽留,你们孩子玩去吧。

  等进了梁烈房间,纪越做出一个拔枪的手势,气呼呼对着梁烈,梁烈,好啊你,我来你家吃饭,你都不告诉你妈妈,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这显然对梁烈构不成威胁,他直接抓住纪越的手,目光灼灼盯着他看,而后幽幽地说:你想要我怎么说?跟我妈说,她未来儿媳妇要来我们家吃饭?

  你你你纪越试图抽开手无果,只能气鼓鼓地说:你不能说我是你同学吗?

  不能。同学那么多,你是特殊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坦诚又真挚,仿佛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剖开给纪越看。

  他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属于自己的身影,纪越好似看到一个茫然又无措的自己。

  他抿了抿唇,终究只是沉默地低下头。

  纪越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毕竟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喜欢过。

  想起梁妈妈说这是梁烈第一次带同学回家自己,好像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