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68)(1 / 2)





  叫什么?纪越脑子显然还没转过弯。

  梁烈无奈地把两人紧扣的手在墓碑前展示,直截了当地说:叫妈啊。你都是我媳妇,还不叫妈?

  总裁羞羞答答,半天憋出一句话:妈。说到这里任由梁烈怎么逗都不肯多说了。

  不要脸的总裁,也有害羞时候呢。

  ***

  梁烈这次回家有两件事情要办,一是给母亲扫墓,二来就是带纪越散心了。

  扫墓大事完成,就是带纪越散心。

  四月正是踏青好时刻,春意盎然,纪越跟随梁烈的脚步,在山桃浪漫的季节,一起走过每一寸的土地。

  今天去这个山头,明天去另一座山。

  纪越简直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快乐。

  山上真神奇,连类似的野果都有好多样。

  像草莓一样的植物身上有刺,开着白色小花,果实酸甜可口很好吃,据说名字就叫野草莓。

  还有另一种开黄色小花,长在地上,当地人称蛇莓,虽然名字听起来恐怖,其实无毒;纪越尝过一颗,没味道,不好吃。

  山脚下有小溪流,手上沾了脏污可以直接在里面洗手,还有纪越不认识的小鱼,灵活的很,一条都抓不到。

  大片大片的桃花林美不胜收,梁烈还捡了一朵桃花插到他头上,只是没过两下就被纪越晃掉。

  以及山上随处可摘的枇杷,当地早熟的品种,这时候刚好熟了,若是爬上累了,可以随意采摘品尝,不会有人说你是小偷。

  农村就是这样,只要不是一桶一桶的带走,只品尝几颗村民都是不会介意的。

  四叔家也有许多枇杷树,知道纪越喜欢吃,四叔特意带他们去摘了最熟最红的,让纪越吃够最新鲜的枇杷。

  除开各种各样的水果,四叔家里的鸡鸭鹅纪越全吃了个遍。

  对此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好吃!

  梁烈把做饭这个活揽到自己身上,纪越也会帮助四叔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晚上吃过晚饭,他们就在院子里搭个桌子,几盘梁烈炒的下酒小菜,喝点小酒天南地北的聊。

  从母猪的养殖技术聊到娱乐圈有个那里很小的男明星进了监狱路纪越感叹完女孩们勇敢站出来才能捶死他,四叔就说那男人果然中看不中用,纪越笑嘻嘻回他:我就不一样,我中看又中用。

  四叔爽朗大笑:哈哈哈你看起来就行。

  真正的大佬,真正中看又中用的梁烈没有吱声,只是和纪越对视时,眼神有些暧昧。

  有时候他们也会慰问村里的老人。纪越还在掏腰包给村里买了投影仪,晚上一群老人聚在一起看一场老电影,身边有自己最爱的人陪伴。

  生活就是如此平凡简单又幸福。

  **

  中间还发生过一件乌龙的事情,是纪越又一次丢脸的铁证。

  四月农忙插秧时。

  四叔现在虽然生活富裕,还是会种地,自家种的总是要好吃的。

  纪越没插秧过,本来想体验一下,但是考虑到自己可能会帮倒忙,就放弃了这种想法。

  可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以后也不一定有时间来,他还是想见识一下,于是央求梁烈带自己去四叔田里看看。

  观察半天四叔是怎么插秧的,依依不舍的纪越被梁烈拉回去,该做午饭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梁烈带路,纪越亦步亦趋跟着。

  走过水田,有一片荒废的田地长满杂草。

  来时纪越没有注意,去时他才发现这片田荒凉的有点可怕。

  这是怎么了?没人种地吗?

  有些人全家都出国了,村里基本都是老人,有些人自家的田都种不过来,就这样放着了。

  纪越本来正在认真听讲,突然,草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下意识看过去,只看见一个灰褐色的蛇头同那绿豆般大小的眼睛对视上以后,纪越大惊失色,啊啊啊蛇,有蛇啊啊啊!

  纪越尖叫着朝梁烈跑过去,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差点滑倒,拖鞋飞了一只也顾不上,直接往梁烈身上扑,挂到他怀里的同时还在大喊:呜呜呜蛇,蛇!快跑,快跑!

  纪越被吓到哇哇乱叫,那条蛇同样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可能是纪越的尖叫声太吓了,梁烈就这样看着小蛇飞速窜逃了。

  怀里的总裁还在哭唧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不说,还一个劲的往梁烈怀里钻,嘴里不停喊着:蛇,蛇快跑,快跑。

  然而梁烈却是岿然不动,在纪越不知道第几次敦促他赶紧离开以后,才用手托着纪越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一直把他抱回家。

  直到进了卧室,梁烈才缓缓地说:那是草蛇,无毒的。

  诶?总裁傻眼。

  所以自己被一条无毒的蛇吓成那个样子?

  犹记得当时还有几个小学生在那里

  所以自己丢脸丢到小学生眼里了啊啊啊!

  除了吃和丢脸,纪越还在这里体验了一把坐在拖拉机上的感觉。

  颠簸的拖拉机速度并不快,但是可以吹着凉风,在农村并不平整的路上经过,这不比敞篷跑车香?

  当然,在拖拉机上车震是万万不敢的,因为那毕竟是别人家的车。

  纪越也只是口嗨,没想到有一天梁烈还把车开到荒废的某一个地方,说是要修车。

  啊,纪车车本车已经很久没有被修理过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被修理,梁烈的手拂过纪车车的每一个地方,修了很久才成功。

  那天回去,梁烈脑袋肿了个包,纪越腿软到一度要梁烈扶着才能走。

  四叔还关心地问:怎么成这样了?爬山摔倒了吗?注意安全。

  别问,问就是磕到了。

  纪越撇嘴,觉得某人就是活该。

  除了修车,其他生活也很丰富。

  爬山的时候纪越不差点摔倒,被梁烈抓住,直接倒在他身上。

  这样的动作被梁烈认为是投怀送抱,揶揄他:怎么,想野战吗?

  总裁装傻充愣,我是说野外作战!

  我说打水仗,你要打野战,行。

  这种事情一旦打开闸门是刹不住的,尽管前天刚修过车,梁烈依旧表示想做点别的事情。

  纪越没有拒绝,任由他温热的唇吻上自己。

  后来他又哑着嗓子,一边亲吻一边说:今天我们就来一个,野外作战演练。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退伍老兵,梁烈对这件事情很有发言权。

  在野外作战演练显然很不容易。

  除了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还要不能发出声音。

  手扶着眼前的大树,耳畔是风声还有他野外作战的声音,纪越眼睛有点模糊,身体摇摇晃晃,这显然是野外作战的副作用了。

  他拼命咬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让纪越觉得很新鲜,即便是梁烈这个老手也没能逃过他的绞杀。

  最后梁烈还夸奖他:真棒。

  而纪越对这次的评价是刺激。就是不太适合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