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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1 / 2)





  这是一个真实的吻。

  和之前只是蜻蜓点水,以及每次都是纪越偷亲梁烈不同,这是来自梁烈给予纪越的吻。

  梁烈的吻比纪越这个霸总还要霸道。

  他把纪越死死订在门板上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尽情扫荡,汲取他口腔中的口气。

  他们交换彼此的呼吸,也不顾一切的拥吻,仿佛想要挣脱世俗的束缚,用尽全身力气奔向对方。

  纪越甚至被他亲的身子往上双脚悬空,被他按着亲。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被放开时,纪越嘴唇红肿,桃花眼水汪汪的惹人怜惜。

  在别人眼里是个猛1的纪越,在梁烈面前,啧,弱的一批。

  纪越被亲得昏头转向,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想什么。

  梁烈对此表示很满意。

  他又亲了亲纪越的唇角,两人眼前的空气好像都变得稀薄,梁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上,在他的耳畔低声询问:怎么样?这样亲够吗?

  说不过够搞得他好像很饥渴一样,说够了他会不会就不肯再亲自己?

  于是纪越小拳拳捶他胸口,讨厌~

  只是这个拳头,力道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梁烈眉头直皱,垂眸捂着胸口,好像很难受。

  你没事吧?纪越忙去查看他的情况,随机手便被梁烈抓住,吧唧亲了一口,可大声。

  他轻啄着纪越的脸颊,低低地轻笑:这么心疼老公?

  谁?谁说你是我老公了?

  之前是谁,我让他叫我梁哥,他非要叫老公的?梁烈此刻倒是不着急了,开始翻旧账。

  我那的确是自己干的蠢事,纪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何反驳起。

  而且纪越喜欢叫他梁哥的一个原因,是觉得梁哥比烈哥听上去更像老公一点点。能靠近,再多贴近他一些都会令他身心愉悦,欢喜不已。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一点一滴,一个小心思,一个不经意间的对视,都能让人开心不已,保持一整天的好心情。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不叫,滚!纪越没好气地手脚并用推他。

  然而梁烈是什么人?这可是个当过八年兵的男人。他轻松制服纪越,牙齿轻轻咬着纪越的耳垂,哑着嗓音说:现在不叫?待会就让你叫!

  说罢他横抱扔到床上,乖,第一次我们就不用这高难度的姿势了,下次。

  什么高难度姿势?

  纪越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是在门后那个姿势。

  所以梁烈其实什么都明白吧?以前他肯定也是在装蒜骗自己对不对?

  然而纪越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他也不想反抗。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还有什么好矜持呢?

  纪越趴在枕头上,嗓音可怜兮兮:我怕疼。

  我尽量克制。要是说人他可以控制力道,可是这种事情,梁烈自己也是头一回。

  怕纪越对自己这句话有意见,他又改口说道:害怕就跟我说,我会温柔点。

  嗯。纪越乖乖应了一声,一张脸已经从耳根红到脖子,像熟透的番茄一样可爱。梁烈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又狠狠亲了一口,真可爱啊。

  纪越逐渐迷失在他温柔的吻里面。

  屋外还在下雨,而屋内的纪越,正在小小声嚎叫。

  啊啊啊疼,轻点啊你!

  按摩没有轻点的,轻点你能舒服吗?梁烈的手指又是一个用力,纪越疼的眼泪汪汪。

  你之前明明说疼可以让你轻点的!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是让你疼可以叫出来,可没说会轻点。

  你骗人。纪越委屈又可怜的劲,惹得梁烈好笑地亲亲他,翻身。看你每天工作累的,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你好油腻!嘴上嫌弃,纪越脸上笑容却是甜蜜万分。

  额,你问他们现在为什么在这里按摩?

  还不是刚才纪越被梁烈亲的太狠,腰有点扭到了。本来梁烈衣服都脱了,逐渐进入佳境,可纪越却忽然嗷嗷叫。

  梁烈不明所以然还以为他又在耍什么小把戏就没有搭理,结果纪越居然委屈的直掉眼泪。

  然后这一检查,腰疼。

  和当过兵的梁烈在一起,以后纪越可有的受了。

  不过因为这么一弄,梁烈也没什么心思了。

  纪越在他眼里虚的很,还是要好好养一养,明天给他买点补身体的补补。

  给他腰抹上红花油,又用力好好揉了一会儿,梁烈拍拍纪越的背部,关上灯。

  睡觉吧。他躺下以后,纪越自动滚到他怀里,把脑袋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梁烈合上眼睛,今晚这一折腾也没做什么,不过好歹亲到了,也算是了却一件遗憾的事情。

  只是他有点愧疚,谁叫纪越总是挑衅他,亲到腰疼的还是头一回见。

  本以为纪越应该乖乖睡觉了,可是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里动了动,小小声:你你买小雨伞了吗?

  梁烈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放好,厉声呵斥:睡觉!再这样他可忍不了。

  不要!纪越也固执地很,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因为腰疼而停止呢?

  趁梁烈不注意,他往下缩,然后跪坐在床上。

  梁烈倏然睁大双眼,他居然咬自己?

  你今晚别想逃了。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梁烈抓起纪越,小心翼翼把他按到床上。

  伴随着包装袋撕开的声音,纪越终于如愿以偿。

  唔你轻点。

  轻不了。

  可怜的单人床摇摇晃晃,吱呀吱呀的响。

  等一切风平浪静时,纪越眼尾沾着泪水,楚楚可怜。

  梁烈也没好到哪里去,背部早已被汗水湿不说,还全是纪越的抓痕。

  本来只有一次的,因为梁烈想让纪越休息。

  可是那时候纪越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抽了,竟然还问他:一次够吗?

  然后就被按着来了第二次。

  事实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一次的梁烈动作明显要熟练许多,纪越也比之前舒服。

  但是他咬着唇固执地不肯太大声,于是梁烈干脆将他的声音吞入腹中,带着他一起攀登高峰。

  结束之后纪越脑袋枕着梁烈的大腿,想睡觉又很清醒。

  终于和喜欢的人融为一体,虽然过程很波折艰辛,但好歹也成功了不是吗?

  而且,他真的好猛,第一次也能这么持久,真的好厉害。

  就是屁屁现在有点疼。

  睡不着那就来聊天吧。

  梁烈,你二十五岁退伍,那后面几年呢?难道一直在当厨师?

  二十五岁,回去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