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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春日热吻第40节(1 / 2)





  大概那些记者也从来不知道,这位影后的孩子其实还挺叛逆。

  江辙语气很平静:“网上说什么?”

  “说你妈妈很漂亮,啊,我爸爸貌似也是你妈妈的影迷。”

  他勾唇笑,笑意依旧很凉淡:“这样啊。”

  陈溺不擅长说些说教的话,只好仰着脸:“那我先上去了?”

  “等会儿。”江辙虎口卡着她下颔抬高,偏头亲在她柔软的唇珠上。

  吹了这么久的夜风,两个人都在外面站着,脸都被吹冷了,唇也是冰凉的。

  棉绒衣料相互摩擦着,陈溺被他撬开了唇,手被动地抱住他的腰。

  江辙接吻从来不懂浅尝辄止,放浪形骸,要人喘不过气,把灵魂都交付出去。任他舌尖攻略领地,让女孩瘫乱在他怀里。

  末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关门声太大,发出“乓”的一声响。

  陈溺这才迷迷糊糊挣开他,有点懊恼怎么在楼梯口就和他亲起来了。

  夜色也不能很好地遮掩她羞红的脸和耳尖颜色。

  江辙勾下颈,又亲了亲她滚烫的脸颊,开口时声音有些暗哑:“上去吧。”

  -

  回家刚脱下一只鞋,陈溺就听见了家里座机在响。

  突然想到了母亲说要查岗的事,她也顾不得这么多,连忙接起:“妈妈?”

  “你怎么回事儿啊!”潘黛香在那边着急地问,“关个店门关了快两个小时了?电话不接,手机也关机!”

  陈溺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没电了。

  想到母亲容易小题大做的性格,她支吾着道了歉:“对不起妈妈,我回来就睡着了,没听见电话。”

  潘黛香听她这么诚恳地解释,气就消了一大半。

  其实也是太着急了,毕竟前段时间总看社区群里发些流浪汉犯罪率新增的新闻。

  和母亲好好说完之后,陈溺挂了电话。

  她视线放在手边上那小袋子药里,犹豫了会儿,往露台那看下去。

  一个人影还在那,猩红的烟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他在等什么?

  陈溺愣了会儿,好像知道了,她抬手开了一下家里客厅的灯。

  再回来时,正好看见江辙转身离开。

  …

  …

  楼道里的声控灯依次亮起,陈溺脚跟悬在鞋外,往外小跑着出去。

  她跑得太急,一个没注意差点在拐角那摔了一跤。

  “陈溺?”扶住她手的是胡同里唯一一个和她同龄的男生,李家榕。

  不过两人一直是胡同里大妈大婶们的比较对象,私下也没走得多亲近。

  陈溺站稳,趁机把脚塞进鞋子里:“谢谢啊。”

  李家榕笑了一下,话里有话:“你妈妈刚打不通你电话,还让我去一趟你们家超市,看看你有没有早点回家。你这是回来一趟又要忙着出去了?”

  “……”

  陈溺不知道该在一个晚上要撒多少谎了。

  她忙着先追过去,只叮嘱他一声:“别和我妈乱说话,就当我已经睡了。”

  李家榕想起刚才和他擦肩而过的一个男生,在她背后戏谑:“原来是个就算骗妈妈也要出去见的人啊。”

  陈溺听着他的调笑,更没好意思回头。

  小跑出胡同口,撑住腰,还好她来得及喊一句没走太远的人:“江辙!”

  -

  陈溺是第一次和男生住同一间房,订酒店时,她甚至全程低着头。

  但前台显然对这种大晚上来酒店的情侣见得太多,熟练地来了一句:“只剩标间了。”

  标间挺好的,至少有两张床。

  陈溺跟着江辙进电梯,迟迟没说话。

  空旷的走廊上灯光刺眼,四周安静,甚至能听见他们脚步的回声。

  门卡插入电源口,陈溺才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