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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1 / 2)





  金恩华突然笑了笑,“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回到今晚的主题上来,我和郑红线同志,作为双方的监督人,郑重宣布,以木河乡党委班子成员,和老赵包括团委机关同志为一方,以同学们为另一方,双方的较量马上开始,本领导的唯一要求就是,尽力而为,竭尽全力,不分胜负,不能收兵,、、、、”

  于是酒局开始,当然是典型的青岭特色的酒局,如果遇到人多的时候,总是上来就先分两派,定好规则后,没有废话立刻就干,起初,蔡老抠和余中阳不同意,金恩华是主角,不参与怎能过关,金恩华面不改色的撒了个谎,说他和郑红线都要回月河乡的家里一趟,等会开车自然不能喝酒,理由堂而皇之,众人也不再勉强。

  坐在金恩华身边的郑红线,脸微微一红,默默的瞅他一眼,总不能明着否定金恩华的说法。金恩华喝着啤酒,拿一只手揪揪她衣角,又拿眼不断瞟她,她的脸更红了,幸好是在酒桌上,众人自然是以为喝了酒的缘故。

  待等拚酒正酣处,金恩华给郑红线一个眼色,告辞一声先出来,在车上等了一小会,郑红线慢慢的走来,金恩华把她拉上车,黑暗中也不知郑红线的表情,小声的问道:“红线,知道我带你去干什么吗?”

  “、、、、”郑红线没有说话,金恩华又握一握她的手问道:“为什么不说话?”郑红线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我不知道、、、、”

  “哦,”金恩华顿了顿,“我等你一会儿,今晚你如果不想跟我去,就下车吧。”

  金恩华点上一支香烟,望着黑呼呼的乡政府大院,只觉得身边的郑红线,低垂着头,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妈的,你许从青三番五次,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碍着你和吴阳沾亲带故的,暂时不好动你,你不是很猖狂吗?嘿嘿,老子今晚豁出去了,就先发挥发挥我的特长,给你这个混蛋戴顶绿帽子玩玩,老子要让你在我面前,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吉普车在黑暗中行驶,慢慢拐入一条小路,金恩华停下车,提着放在车上的几件雨衣,走到车的另一边,握住郑红线的小手,把她拉下车来,四周一片漆黑,几乎看不见几步外的东西,金恩华听到了郑红线粗重的呼吸声,另一只空着的手,不由分说的揽住了她的纤腰。

  “恩华,、、、、我害怕、、、、。”郑红线滚烫而发抖的身体,无力的贴在金恩华的怀里,声音细得犹如蚊语。

  “别怕,都干了一天的活,没人来的,”金恩华低声说着,单手抱起郑红线轻盈娇巧的身体,走到一大堆干干的稻杆前,把几件雨衣往上一扔,然手双手抱住郑红线,两个紧贴一起的身体,顷刻就倒入了杂乱无章的稻杆堆中。

  伸出舌头,慢慢而细致的吻着郑红线的脸,金恩华把她的身体放在自己怀里,双手解着她薄薄的衬衣,舌头游走在她的双唇之间,、、、、郑红线似乎扔掉了最后的犹豫,轻启双唇,于是,金恩华伸了进去,在她的嘴里慢慢的搅动,吸着她的口液,老练地挑逗着她的香舌,她有些气促,鼻孔里呼出一口长气,双手本能地伸展开,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明显的感到郑红线动作的笨拙,金恩华暂时离开她的小嘴,小声的问道:“红线,你以前,以前没和人亲过?”郑红线摇摇头,没有说话,金恩华又问:“你,你也没有那个过?”郑红线又摇摇头,金恩华心里暗喜,又说道:“红线,我现在开始叫你宝贝,宝贝,我要你说出来?”郑红线的头垂得更低:“嗯、、、、。”金恩华又催问道:“嗯什么?我听不懂。”郑红线又是一声:“嗯、、、、人家,人家以前,以前从来没,没这样过。”

  金恩华解下郑红线的衬衣,双手在她胸着摸捏着,“宝贝,我现在,再问你,你必须要开口回答我,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郑红线轻轻摇头,“恩华,、、、、人家,人家不知道,你,你说是干什么,就干什么、、、、。”

  金恩华轻轻的笑道:“宝贝,我要你记住今天晚上,我要让你,让你今天晚上开始,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198 送一顶绿帽子(下)

  漆黑一团的夜,很静,似乎只有这个稻杆堆里,荡漾着泛滥成灾的似火热情,两具原始打扮的身体,早已在互相的爱抚中,变得如胶似漆,密不可分。

  这个农历六月的夜晚,很长很闷热,只有些许难以觉察的微风,依稀的悠悠飘过,绝大多数的人劳作了一天,带着疲惫进入未知的梦乡,而另一种梦境中的金恩华,正慢慢的,认真细致地在郑红线的身上进行着现实,他的双手和舌头,贪婪的游遍了她每一寸地方,那两座馒头似的小山峰,看不到雪白,却能体会到她们的jianting和热烈,他有些流连忘返,当然,还有那神秘的那里,他的三爪停留得更久,没有多少芳草,但渐渐的湿了,他坚信自己的能力,那里也会变得鲜花盛开哩。

  然后,他舒服的仰面躺在雨衣上,让郑红线对着他,坐在他分开的大腿之间,开始不厌其烦的教导她,她当然有些怯懦,但终于在他的鼓励和催促下,一双纤细的小手,颤抖着握住了他的长枪,他总是高昂而热情的,在女xing的玉掌里,更是刚强雄壮,她的笨拙慢慢的有些变化,她低着头,肯定是羞怯的,还有她容易红脸的习惯,一定更加的红艳,她的身体有些因无力的摇晃,于是他收拢双腿屈起,支撑在她的小腰上,她的动作变得细腻起来,并且逐步的有条理地在他身上扩展,她的香舌很湿,游戈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传递着令他心旷神怡的柔情mi意,召唤着期待以久的催人奋进、、、、

  那些杂乱的稻杆,有些不甘jimo,在他们的周围,不住的捣乱,他用手挥舞了一下,避开它们的打扰,他慢慢的再次的把郑红线拉进怀里,两个火热的身体又叠在一起,他们紧紧的拥着,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一边倾听着彼此心灵的剧烈碰撞,一边体味着对方身体上热量的强烈释放。

  金恩华老练的用自己的双手,维持着难以抗拒的爱抚,望着黑暗中她的脸,他觉得没有必要再普及那方面的需知,在月河乡的黄昏,能拉着手漫步的时候,她已经从那些书中学到了很多,他现在能给予的,就是她没有体会过的实践。

  金恩华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宝贝,你,准备好了吗?”她稍微犹豫后说:“恩华,我,我喜欢、、、、喜欢你叫我红线。”他无声的笑了:“红线,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不来找你?”她小声的说道:“你找我,和我找你,一样的。”他于是问道:“想我吗?”她把他抱得更紧:“嗯、、、、。”他老实的笑道:“其实,红线,其实我早就想去找你。”她顿了一会,细声的说:“现在,现在也不晚哩、、、、。”隔阂的年代更让人渴望,纯真的岁月易使人钟情,他想着:“红线,你,你喜欢现在这样吗?”她吻了吻他的胸膛:“唔、、、、我,我喜欢。”他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动作有些粗暴,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红线,我的好妹妹,会痛的,咬咬牙,我,我要办你了。”

  关于这个“办”字,为什么金恩华老是会tuo口而出,没有人知道,也没人特意的问他,青岭人更多的叫“干”,可金恩华就喜欢“办”,事情可以干,也可以办,那个的那个,也是事情,当然就能办。

  又是一轮更加chijiu而热烈的爱抚,当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柔ruan,他用手指慢慢的扣开那里,待到汪洋一片之时,忍耐已久的长枪慢慢的抵近,他觉得他应该温柔一些,可是,她却突然的猛地一搂,他的身体轰地,整个压了上去,长枪犹如蛟龙入海,勇敢迅疾的挺进到新的天地。

  她低沉的惨叫一声,身体在痛苦的颤抖,他不由分说的搂紧她,消除了她本能的抗拒和逃避,他不断的安慰着她,身体在慢慢的蠕动,直到他觉得可以了,他就抱紧她,开始跑起来,他们的身体在稻草堆里陷得更深,周围的稻杆也慢慢的淹没过来,他顾不得了,他的动作快了起来,她似乎不敢发出声音,鼻孔里的shenyin,更让他斗志昂扬,他就象一个长跑运动员,今天却展开了提前的冲刺,他想象自己就象大学实习时,在工厂见过的液压锻造机,因为他喝了酒,他必须是不同以往的空前爆发,、、、、。

  痛并快乐着的郑红线,突地一声高叫,双手有力无比的箍住了他的脖子,冲刺中的他心头一热,他的长枪被某些东西击中,分明受到了感染和youhuo,不由自主的恼羞成怒,他屏声息气的进行了猛烈的反击,他自豪的长啸一声,因为他把自己无数的种子,播向了自己开垦的chunv地、、、、。

  她在他怀里哭了,这个时候的他,是没有多少办法的,女人的思绪只能让她自己梳理,他要做的就是不断的爱抚,和无数的甜言mi语,她哭了很久,最后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就静静的趴回到他怀里,他忍着痛,不再是怜香惜玉,他又扑倒了她,在他的女人身上疯狂的又办了几次,直到她身如烂泥,气若游丝、、、、。

  wuye来临,圆月终于冲破乌云露出头来,金恩华抱着郑红线的身体,双双进入甜美的梦乡。

  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天空的东方早已挂上鱼肚白,田ye重见光明,郑红线赶快把金恩华拉起来,羞se的笑容中,两个人狼狈的在稻杆堆里寻找自己的衣裤,匆忙的穿上,又来到水渠边清洗一番,金恩华回身一看,自个乐了。

  原来这稻杆堆不远处,有几间小平房,正冒着一股炊烟,敢情昨晚太过心急,忘了周围的敌情了。

  郑红线慌忙拉起金恩华,“快走呀。”被推着走的金恩华乐道:“红线,这是咱们的纪念地,总该知道叫啥地名吧?”

  上了车,金恩华还是直乐,这一夜真是玄乎刺激,tama的,这才是真正的生活,沸腾的生活,郑红线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娇羞万分的瞪着他,接着,两个人都会心的笑起来。

  汽车开了一小段路,郑红线叫道:“恩华,停车,快停车。”

  金恩华看着往回跑的郑红线不解,这一夜,痛快呀,原来送出绿帽子,这么的好玩,待她回到车上,看到她手上的白色手帕,他明白了,因为那上面有一滩干了的红渍。

  郑红线把手帕折叠好,塞进金恩华的上衣口袋,低声说道:“恩华,你,你要包管好,不许你把它弄丢了。”

  金恩华点点头,“红线,我不会忘了你的,同时,为了不让你忘了我,我会去找你的。”他抱着郑红线又是一番缠绵,然后,两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他又发动了吉普车,投入到温暖灿烂的晨曦之中。

  199眼花缭乱的人事

  在下面跑了四天,金恩华觉得他对全县的农业现状,总算有了个初步的了解,下乡也蛮好玩,要不是陈石宇打电话催他,他是打算再跑三天的,吉普车可以说是满载而归,烟酒土特产琳琅满目,这股风刮得厉害呀,乐得老赵合不拢嘴,金恩华不要,马杰有些犹豫,老赵也不客气,留几条香烟几瓶好酒藏在车上,其余的三个人三三见九,老张也是高兴,难怪现在干部往下面跑得更勤了,原来这一趟下去的进帐,能抵得上二三个月的工资,白拿白不拿,他们干部们能要,自己一个司机,为什么不要,心说,还是小金县长好,以后可得跟紧了。

  下面骄阳似火,‘双抢’正酣,县委大院里也在刮着一股热风,听说陈石宇和李正民双双调离,金恩华差点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上面的人昏头了吧,大家的屁股还没捂热,这工作还怎么开展?”

  陈石宇苦笑着说道:“今天刚接到电话通知,交接工作,明天地委谈话,后天报到,恩华,这次处级干部交流,原则上我们青岭人去的是隔壁的青阳县,常委三出两进,老钱也要离开了。”

  金恩华伸出手,拉住李正民的手:“老李,我也不叫你们职务了,你,还有老陈,说句真心话,大家知根知底的,我舍不得你们离开啊。”

  李正民也有些感动,说话有些哽咽,“恩华,我也是呀,承蒙你看得起我,不计前嫌,以前的事请你一定原谅,我李正民,在此就算向你道别了。”

  “老李,”金恩华摇着李正民的手,点头说道,“啥也别说了,以后有事,你老李只要开口,我金恩华一定在所不辞。”

  李正民点着头,起身道:“老陈,恩华,我先过去了。”

  只剩下两个人时,金恩华抽着香烟不住的苦笑:“老陈,看来我暂时不用汇报工作了。”

  “当然不用向我汇报了,但工作还得继续嘛,”陈石宇感慨万千,“没想到我陈石宇,干着干着,却要离开青岭了。”

  “具体对你们怎么安排的?”